面對陌生人侵入社區,需要確認身分並報警處理
談無法出示身分及公文的大白/大黑
转:一早接快递小哥的电话,才得知自己居住的这栋楼居然 被封了。
马上穿上衣服,下楼,去核实。
果然:单元门口被一个铁栅栏拦住了,四五个大白在站岗。
我做了这么几件事:
1. 要求这些大白出示工作证,以证明他们的合法身份。
他们告诉我说 没有。
2. 要求他们出示政府批准封楼的文件。
他们告诉我说 这是居委会决定封楼的。
我告诉他们:
按照《传染病防治法》,第四章《疫情控制》中的 第四十一条的规定,“…县级以上人民政府可以实施隔离措施,并同时向上一级人民政府报告…”
显然,居委会不是“县级以上政府”,它擅自隔离封楼是违法的。
3. 质问他们为什么搞突然袭击,封楼前一晚为什么不发公告。
一个大白志愿者居然告诉我说他“忘了”。
于是决定:
上楼,报警。
110接警后,转当地派出所。
警员和稀泥,让我去联系居委会。
我明确告知警员:
一、我没有联系居委会的义务。
二、我被身份不明人员(没有工作证、没有政府文件,当然就是身份不明)限制人身自由,我有权力向你报警。
三、我要求警员出现场,到我家楼门口来了解情况。我拒绝接受警员仅仅在电话里的解释和说明。
警员阳奉阴违,迟迟不到。
二十分钟之后,我再给110报警,重申要求“警员出警到现场”
三十分钟后,再打第四次110,110似乎意识到了什么,开始把我的电话转给“督察”(就是监督警察合法性的警察)
…
终于,大约在一个半小时后,我再次接到警察的手机电话,他告诉我他来了。
但他仍然坚持和我电话聊。
我要求面谈。
咱们在楼门口当着大白当面说。
和警察在楼门口见面后,我再次重申了那1、2、3点要求。
警察说,替我向居委会反应……
我给警察做了拍照。
当然,我事先询问了他,他也同意。
转身回家,再次遇到那个大白,高个,外地口音,
我再次质问他“……”
今早我和他第一次交锋,这小子出言不逊。
但是这回,他没再出言不逊。
他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报警?
走到家门口,居然看到一个女大白在和女主人争执,女大白是来给我家贴门磁封门。
我问她:
1. 你的工作证呢?回答仍然是没有。
2. 问她依据的法律条文呢?回答仍然是没有。
3.问她为何来贴?回答是 :02户型有感染,依据“十字花”原则所以贴。
3. 问她感染的是哪一层的02户型?就是问清楚是哪一家。回答居然是“不能说”
“滚蛋”
回家之后,为了确保自己没有纰漏,又再次搜出来“新二十条” ,即《关于进一步优化新冠肺炎疫情防控 科学精准做好防控工作的通知》,学习了一遍,确认自己给她的“滚蛋”二字是科学精准的。
今天的成果就是:
1.报警,被记录在案。免得事后像上海人那样被说成“自己封自己”
2.把警察叫到现场,当面对峙。
3.对于口出不逊的大白,让他看看这楼里是不是都是怂货。
4.驱逐女大白,不、是女犯罪嫌疑人。私自限制公民的人身自由,是重罪。
我没指望自己的上述行为能解封。
我是为了有一天,让自己的子孙后代了解到:“当年你爷爷我被强奸的时候,你爷爷没有沉默,你爷爷更不可能去跪舔”
还有,我的那些老同学,几十年的老同学,或者尽管新朋友,认识没几年但三观一致的新朋友,他们也可能需要我的这一点点经验分享。
我们,是少数,
但我们惺惺相惜,
而且有力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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